部落格

南部企鵝家族的安樂窩

文/李佳容

  在踏進「中華小腦萎縮症病友協會」的第一步,我便知道有個重要的使命有待我去執行。

2007年長期照護活動,租用了高雄市無障礙之家的場地。

  2007年10月間我剛進協會服務,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回到高雄來服務南部的病友們,只是到底是哪一天卻沒個準頭。先待在中區辦公室服務著遠方的南部病友,說真的,能做的真的不多,我無法就近去家訪,看看大家的生活狀況;無法提供即時的訊息與服務。唯一只能從遠方以電話問候病友的狀況,但冰冷冷的電話能傳達多少熱情關懷的心呢?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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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行:一個小腦萎縮症患者家庭的「三位一體」

文/惠惠

  1.

  1993年,冬日,清晨。

  返家月餘,困於精神分裂病,且有嚴重憂鬱症傾向的我,在安眠藥及抗精神病藥物的作用下,大概兀自昏睡不醒,當然也不可能知道我會被這個病症困擾幾達十年。

  頂樓鴿舍上,猶思為日漸困蹇的家計奮力一搏的父親,正忙著操練鴿子;隨著鴿子遠近高地起伏,視線總會被樓下母親出現的身影打斷,只見她:手裡攢著從家裡檳榔攤抽屜拿的一張50元紙鈔,兩臂僵硬微張,雙腳大大開立,一路踉踉蹌蹌,搖搖擺擺著身子過紅綠燈,之後,沿著路邊走上四、五十公尺到賣早點的小攤,買完後,一手緊攢找零,另一手緊握早點,再顫顫巍巍原路而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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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高中歲月

文/鄭惠芬

  高雄市樹德家商是我的第一志願,其實樹德家商沒收過肢體障礙的人,剛開始校方還不太敢收我呢!媽媽說:「我的孩子是考進去的,學校沒理由不收。」老師說:「但我們實在是擔不起這個責任,萬一有什麼意外的話……」媽媽就說:「萬一有什麼意外的話,我自行負責,把惠芬當成一般人對待就好了呀!」就這樣展開我的高中生活。

  還記得高一時,我手腳不靈活,打翻一杯飲料,全班就把我孤立起來,我也覺得莫名其妙。有一天上課,老師問班上同學:「是誰帶頭把鄭惠芬孤立起來的?」結果沒人敢舉手,老師點名點到欺負我的人時,白目的我就舉手了,當時我心裡很高興⟨心裡想,我這麼坦白很好啊! 哼! 這下你們慘了。⟩沒想到慘的是我。唉!真是人算不如天算。

  隔天受到同學冷嘲熱諷……

  A 同學說:「唷!老師的好學生來了呢!」

  B 同學說:「哼!以為有老師靠了不起嗎?」

  全班同學一起說:「就是啊!」幾天後,我真的受不了,我問媽媽要怎麼做,媽媽就敎我。媽媽看他們的面相,一一的分析給我聽,哇!原來面相能看出那麼多,真是神奇,從那時候,我開始認真學命理。

就業、失業之路

文/林宗易

  「怪了,怎麼找不到呢?」我在家裡的電腦前,透過搜尋網站尋找「高雄市腦性麻痺服務協會」的資料,可是怎麼找就是找不到,看到的大都是外縣市的訊息。對於一個不甚方便的腦麻患者來說,想要取得這方面的訊息還是有點困難度的。之後,輾轉地從朋友連家祿那邊得知協會的地址,於是趕快約了個時間,前去詢問一些就業上的問題。

林宗易可以用腳來工作。

  當時,我所服務的公司在營業項目的變更之下,不再需要設計人員,這使得家境普通的我面臨了必須再次尋找工作的窘況。大家也知道,身心障礙的同胞比較難找到合適的工作,就算我擁有將近五年的相關資歷,但是對於一般企業主來說,光是要接受腦麻患者有工作能力這件事,他們便難以相信,更何況是聘任我們為員工,這也使得求職的困難度相對的增加。

腦麻兒就業新契機——電腦工作隊

文/陳益龍

  「腦性麻痺」是指人的中樞神經系統在發育的過程中,因故受傷而導致行動上的不協調,其帶給患者的傷害往往不只是身體某一部分的殘障,並且包括視覺、聽覺、語言、動作、學習障礙、情緒困擾等多重障礙。已達就業年齡層的腦麻兒,因絶大部分手、腳肢體功能不良,語焉不詳、口齒不清,外表給人的印象不佳,幾乎連約談、面試的機會都沒有,成了職場的棄兒。

腦麻兒接案工作之外,仍繼續強化電腦技能。

您的一點愛,我的大未來

文/陳偉英

  豪豪與雅雅自啟智學校畢業後,因身體障礙的限制無法就業,也沒有適合的服務機構讓他繼續學習,而家裡的人要工作,所以他們二人只好整天在家。

協會透過母親節的活動,讓腦麻孩子表答對母親的感恩。

  淇淇是一位徐動型的腦麻兒,因手腳較不協調,但他擁有電腦網頁設及美工設計的能力,他所欠缺的是一個擁有支持系統的就業管道。

  患了重病的李媽媽看著23歲的文文、24歲的麗麗二位極重度腦麻障礙兒,以無助、焦慮與不捨的眼神,詢問「高雄市腦性麻痺服務協會」,她該怎麼辦?

媽咪,我也很累啊!

文/陳偉英

  看著小女兒委屈的哭著,講出一句不屬於5歲孩子所說的話:「媽咪!我也很累啊!」,那一刻我真的心如刀割,緊緊地抱著她,母女倆就這樣相擁而泣。

陳偉英的女兒接受馬術治療。

  此刻的光景就如回到她一歲四個月歲時,為了要訓練她走路,夫妻倆每天晚上用完餐就帶她到公園,用盡方法就是要她走,但她就是不走,只是一直哭。也許真的太累了,看到小小的她,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們。也許她覺得這個爸爸、媽媽怎麼那麼奇怪,為何非要她走路不可?當時我也是在公園內抱著她哭啊!

  隨著小女兒漸漸長大,懂事的知道,只有勤勞做復健才能走得更好,因此她很配合,有時還鞭策我每天一定要帶她做復健。如有一天不去,她就哭著說:「我的腳腳不會好啦!」拉筋復健其實是很痛的,但她卻不吭一聲的任由治療師幫她拉筋,就連治療師都說她真勇敢。

付出就有成長

口述/林清埤,整理/李若琳

  林清埤,領有肢障輕度的手冊,在家中排行老么,個性內向害羞,原本是外銷腳踏車公司的機械操作員,多年前因為工作意外造成手部功能嚴重受損。這個意外對清埤及他的家庭造成莫大影響,父親因病經常進出醫院,原本經濟就不充裕的家庭,少了清埤的工作收入,生活更是拮据。因為肢體上的障礙,清埤求職一直不順,久而久之對自己更加沒有信心,到最後連要進入職場的勇氣都沒了。

林清埤在農場找到另一個春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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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與汗水的感恩歲月

文/李夏玉香

  2001年,國內經濟不好,廠商紛紛外移或關閉,在外商工廠工作十幾年的我竟然因為屆臨退休年齡而被資遣。

李夏玉香正在巧手妝點盆栽。

  失業後,身為家中生計來源的我不僅到就業服務站登記求職,也參加電腦班的職訓課程。後來獲得政府擴大就業機會,在台中縣后里鄉泰安國小擔任臨時工友。工友的工作結束後,因表現得不錯,我在泰安國小校長的推薦下,到「信望愛智能發展中心」附設的「信望愛休閒農場」,擔任多元就業開發方案人員,也深深喜歡上這樣的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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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可愛又溫馨的農場

文/劉文谷

  滿懷著對農藝的熱愛與憧憬,2001年加入「信望愛智能發展中心」這個大家庭後,我開始和「信望愛休閒農場」結下不解之緣。雖然發展中心主任說,這是一塊可以讓我實現理想的夢土,但我很明白這是一份重責大任,因除了要耕耘好一塊地之外,重要的是要帶領這一群身心障礙朋友一同工作與學習。對我而言,這是一個嶄新的任務,也是一個考驗,因為當時的我對身心障礙者的認識並不多,不過,我不慌,因為這個大家庭的溫暖氛圍讓我知道,我一定可以適應得很好。

「信望愛農場」專案經理劉文谷(左方戴墨鏡者)與工作人員合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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