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落格

星光球隊,閃閃發亮

文/李品貞 行政助理

  迷惘、生活的意義、怎麼讓日子過的有滋味?殘肢者怎麼過這平淡無奇的日子?曙光!那窄而直的道路、有目標的日子,在哪裡?一輩子活在陰影、夢魘,何時脫離攪擾?什麼是殘肢者過的日子?
星光球隊——南瀛保齡球隊

  ——絢麗燦爛的遠方正招手著,訓練你的體能,鍛鍊體魄在等著妳,試試你的能力,挑戰你對保齡球球技的能耐。——細小的聲音回應著我,就此與保齡球結下了緣份,開始了與保齡球開創健康富足的人生。

勇伯啊!你呷有飽麼?

文/王壽國 主任

  勇伯仔是「蓮心園啟智中心」的年齡最大的住民,屬虎1938年出生,算一算今年已70歲了。不過你要是問他:「勇伯仔你今年幾歲?」他總是千篇一律的回答:「幾落歲啊!」再繼續問他:「幾落歲是幾歲?」他就會回答:「4歲。」問他生肖屬什麼?倒是從不會弄錯:肖虎。然後就會打開話匣子和你聊天聊地,縱然他的話常常前言不搭後語,或是不知所云,但我仍然喜歡和他聊天,在聊天中他原本的落寞的眼神會顯得特別亮,嘴角有時也會綻出微微的笑容。

  勇伯仔的家在嘉義縣鄉下,智能不足的他從小就是庒內小孩作弄戲謔的對象,大家都管叫他「憨界」。小時候出去撿牛糞作肥料,愛作謔的小孩子常會把土弄濕做得像牛糞狀,叫「憨界」去撿拾,勇仔也不知道是人家作弄他,把ㄧ堆土鏟進畚箕裡,辛辛苦苦捧回去。ㄧ旁的小孩就會跟著他,邊唱著自編的曲調來取笑他:「憨界憨界真正呆,土堆看做牛屎,會曉吃飯,未曉放屎。」「憨界」也不懂要生氣,只會憨憨的笑。

  由於他父親在城隍廟當乩童,「憨界」常跟著父親依樣畫葫蘆,踩七星步比劍指,口裡唸唸有詞。同伴們更樂了,圍著他一起起乩,有些扮八家將,有些學七爺八爺,小村子裡的大大小小,因為「憨界」而增添了不少生活趣味及長大之後不少的有趣回憶。

一步一腳印的聽障成人啟蒙計畫

文/潘信宏

  語言是人跟人溝通的基本工具,一般的民眾雖有文肓,不認識字,但仍有語言可以和別人溝通,也可以學習技藝,生活上較沒有問題,但是若是文肓又加上聽障,沒學過手語,那就成為沒有語言的人,不但無法和人溝通,更無法學習任何的技藝,他們甚至連123的意思也不懂,你能想像他們要如何生活嗎? 手語啟蒙教育

  由於台中啟聰學校於民國四十五年十二月成立,在此之前的聽障孩子,許多都未受教育,這些人現在已五六十歲了,但他們不認識字,也不會手語,四年前他們連123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,而聽障老人的啟蒙甚至比聽障兒童啟蒙困難,因為他們已超過語言學習的黃金期(含手語這個語言的學習),五六十歲,聽不見也不認識字,比起聽障兒童特教一個老師只能教幾個學生,教導聽障老人,所需人力更遠大於兒童特教, 山城地區的聽障當中,依據本會92年度每個聽障家庭逐一的訪查的調查,共回收了452份問卷調查,顯示:

手語班結業心得

文/蔡淑滿

  大家都知道,學習新的語言就算花上一年半載的時間,也未必能說得好。手語也是一種語言當然也不例外。對於一個年過半百的我來說,困難度更高。所以當我決定參加手語培訓班時,我小小的心願就是唱幾首手語歌、學點打招呼用語及一些表達語就不錯了。 手語班教學

  可是沒想到第一天上課, 潘老師和諸位聾人助教們就帶領我們進入真實情境,來個真槍實彈,讓學員兩兩一組,以任何形式來彼此介紹,彼此認識,但不可以說話。我就在那邊絞盡腦汁、比手畫腳好一陣子,對方不知道我在說什麼,我也不懂對方的意思,真是急死了。後來,乾脆用筆談,總算一切O.K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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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璇芝生活隨筆

詹璇芝簡介

  詹璇芝普通高中畢業,現在頭家國小工作,需要戴著助聽器。讀唇語與人交談的璇芝,七年前完全不會手語,年輕的她雖然有聽障,世界裡卻沒有一個聽障的朋友。現在跟聾啞朋友在一起成了生活的一部分,晚上會去拜訪他們,以前下班不是待在家裡,就是往台中走。

 她說看到老人不會手語不懂字很難過,現在能做什麼盡量去做,像聽障朋友去看醫生沒辦法跟醫生溝通,幫他們翻譯,上帝用了這麼一個特別的女孩,做為聽障的人和這個有聲世界的橋樑。她投入服事,說故事帶遊戲,生活圈子變大,這樣的關係像一家人一樣。 手語訓練

詹璇芝的生活隨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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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步,花了四十年

文/潘信宏

  在一群「老」同學裡,朱自強是最年輕的。48歲的朱自強因為聽障的緣故,從小不出門,他自卑而把自己封閉起來,他不敢接觸大庭廣眾。

朱自強接受另類父親表揚

  朱自強在讀小學的時候,因中耳炎,延遲治療,導致成為重度聽障,隨後因聽不到被同學欺負,導致個性畏縮,開始拒絕和外界溝通,小五那年,因無法忍受旁人異樣眼光,從此輟學在家,整天躲在房裡。連到理髮廳理髮都不肯,只關在房間自己操刀剪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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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天我們等了三年--聽障烘焙坊

文/潘信宏

  你能想像一群沒有語言的人,要如何生活嗎?連123都不會數的人如何買東西呢?

台中縣聽障生活無障礙發展協會成立緣由

文/潘信宏

緣起:

  九二一地震時,全國同胞出錢出力,救助災區百姓,全國百姓,上下一心,令人動容,但今天重建區已漸漸失去民眾關愛的眼光。在地震之時有一批人,同樣也是災民,但是他們得不到與其他災民一樣的幫助,因為沒有人能懂他們的心,他們是聽障朋友。這些聽障朋友雖然有些也是災民,但他們在申請各項補助或在辦理各項重建家園的工程時,常常不得其門而入,甚至一些救助災民的措施,他們也無從知道,而這些不公平的待遇,只有一個原因,他們無法和人溝通,我們正常人會以為,他們不會講話,可以用筆談呀,殊不知聽障朋友慣用的母語-手語的文法,與正常人的口語文語有很大的差異,況且鄉下地區大部份聽障朋友的教育程度較低,所似對災區的聽障朋友來說,和正常人用筆談,簡直是雞同鴨講,因此他們的重建之路就比正常人要加倍的艱辛了。

樂在工作的子仁

文/謝武雄

  20年前的台灣,在社會福利方面可是一片荒涼的沙漠,子仁就在那麼樣的一個時代裡誕生了。
2006年8月2日,吉的堡教育機構桃園大業分校師生至「美好啟能文教基金會」附設的「美好有機農場」參訪,與本會學員於有機蔬菜栽培網室前合影。

  記得出生時的情況,得知為唐寶寶,做父母的真的是不知所措。經由長庚醫院護士的介紹,台北市有一個地方經常有心智障礙家庭聚會,聚會中從家長的口中得到經驗的傳承,也得到一個結論:愈早治療、愈早接受教育,成長空間就越大。在那資源、資訊缺少時,只能在家庭聚會與醫院裡尋找資源。在子仁3歲的時候得知天主教「桃園天使啟智中心」,可讓智障礙小朋友接受早期療育。經過接觸、報名、等候通知的程序,等待中的心情是一般家長無法體會的。

微笑的天使

文/游秀鳳

  原本在石門水庫「山之涯、水之媚」處,我們有一個可愛的家。假日,先生總帶著兩個寶貝與我,全家無憂無慮的徜徉、寄情在湖光山色中,飽覽著初春時的山嵐繚繞、仲夏時的落日餘暉、深秋時的層層楓紅、入冬時的朵朵白梅……。所謂人間最逍遙的閒雲野鶴生活不過如此。

  十五年前,上帝交付我一個任務,祂賜予我一個微笑天使,這個天使在來到人間的途中出點小差錯。細數十五個寒暑,我用一位母親的愛,修補我最親愛的折翼天使,我用我的生命灌溉我最親愛的寶貝,希望有一天他能展翅高飛……

  走過五千多個日子,儘管當初我曾經哭泣、曾經失望、曾經落寞、甚至曾經想死,我無法接受生命中的不完美。我自責、我放棄、我每天以淚洗面,我像個瘋婆般歇斯底里,甚至怨恨上帝。人海茫茫,為什麼會是我?為什麼會是我?這麼沉重的褓袱,叫我如何來承受?

  但擦乾眼淚後,我發現悲傷無法解決問題,慢慢我學會「接受」,憑藉著母性的光輝及一份對孩子的愛,我堅強的站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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